坐在潮湿的台阶,想起曾经有过的春天

回忆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一切以往的春天都不复存在,就连那最坚韧而又狂乱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是转瞬即逝的现实。——加西亚·马尔克斯


曲名:April
歌手:Deep Purple
所属专辑:Deep Purple
发行年代:1969
风格:摇滚,重金属
介绍:深紫(英语:Deep Purple)是英国的硬式摇滚/重金属乐团,1968年成立于英国哈特福。乐团被认为是重金属音乐和现代硬式摇滚的开拓者之一。乐团的风格曾几次的异动过,成立之初是前卫摇滚,在1970年转向重金属风格。深紫与黑色安息日、齐柏林飞船被视为“重金属音乐的三大元老”。根据1975年《吉尼斯世界纪录大全》记载,深紫于1972年在伦敦彩虹剧院的演出创下“世界上音量最大声的乐团”纪录。他们在全球销售了超过一亿张唱片。

深紫的阵容经历过多次改变,并且在1976年解散(成员阵容普遍被分为Mark I、II、III、IV、V、VI、VII和VIII),中断了八年后在1984年重组。他们在商业上最成功的阵容是“Mark II”时,伊恩·吉兰(主唱),琼·洛德(键盘手),罗杰·格洛弗(贝斯手),伊恩·佩斯(鼓手)和瑞奇·布莱克摩尔(吉他手)。这个阵容活跃于1969年至1973年、并从1984年重组到1989年、以及1992年到1993年间。目前的阵容是伊恩·佩斯(鼓手),罗杰·格洛弗(贝斯手),伊恩·吉兰(主唱),史提夫·莫尔斯(吉他手)和唐·艾瑞(键盘手)。其中伊恩·佩斯是唯一一位乐团的创始成员。

美国VH1将深紫列为“百大优秀硬摇滚乐团”第22名。在英国广播电台摇滚星球的调查中,他们在“历来最有影响力的乐团”排行第5位。深紫在2005年获得世界音乐奖“传奇奖”、2011年获经典摇滚奖“创新奖”,并且在2016年入选摇滚名人堂。

这首《April》时长12多分钟,其中器乐演奏8分多钟,很前卫,很有故事性,还很好听。
https://music.163.com/#/song?id=4021290

歌词:
instrumental
器乐演奏
April is a cruel time
四月是一个残酷的时间
Even though the sun may shine
即使阳光也许灿烂
And world will turns to the shapes As it slowly crumbs away
整个世界看起来在像是在树荫下慢慢走着
Still falls the April rain
仍然下着4月雨
And the beds is filled with pain
山谷中充满了痛苦
And you can't tell if I cry
你分辨不出我是否在哭泣
As I look up to the grey sky
当我仰望灰色的天空
Where it should be blue
想着它应该是蓝色的
Grey sky where I should see you
灰色的天空,我应当看着你
Ask why, why it should be so
问为什么,为什么你成了这样
I'll cry, say that I don't know
我哭泣,说我不知道
Baby once in a while I'll forget and I'll smile
难得的是偶尔我会忘记,我会微笑
But then the feeling comes again of an April without end
但是4月没有尽头的感觉会再次到来
Of an April lonely as a girl
4月,孤独的像个女孩
In the dark of my mind I can see all too fine
即使在黑暗中我的脑海中也可以看到所有的好
But there is nothing to be done when I just can't feel the sun
但是没有什么要做,当我不能感觉到阳光
And the springtime's the season of the night
晚春的季节
Grey sky where it should be blue
灰色的天空,它应该是蓝色的
Grey sky where I should see you
灰色的天空,我应当看着你
Ask why, why it should be so
问为什么,为什么你应当如此
I'll cry, say that I don't know
我哭泣,说我不知道
I don't know
我不知道
instrumental
器乐演奏

Cypress, April, 1904 - Henri-Edmond Cross

Cypress, April, 1904 - Henri-Edmond Cross

长夜行

文/王佐良

他想望的不过是一个水彩盒,
想画出寒江上的寂寞,
然而让想象一渲染,
又涂上了热烈的红绿。

喜欢听教堂里管风琴的呜咽,
想追寻那幽暗的高穹下
彩玻璃的灿烂和甜蜜,
却涌起了都市的烦腻。

烦腻有动人的侧影,
那样懒散,轻轻地一转,
却像时装上的长裙,
拖曳着诱惑的灰色

沉重的是半夜雾里的脚步,
走不到天明,垂着头,
坐下在潮湿的台阶,
想起曾经有过的春天。

春天,哎,春天已不是大野的疾风,
或者黑发下红白的人脸。
四月的咳嗽最为痛苦,
五月只带来绞刑似的忌妒。

高热下,眼睛忽然可怕地明亮,
像是一切在燃烧,
像是一切在消耗,
像是世界已经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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