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与你相见:仓央嘉措情歌 - 吴虹飞&幸福大街

吴虹飞&幸福大街

千万不要急于做什么。你可一定要记住啊。关于爱情的事情,都是花费时间的。——青山七惠

吴虹飞&幸福大街的《仓央嘉措情歌》是《信徒》和《六世达赖喇嘛情歌》(2首歌都来自于《央金玛》)的融合体。老鬼这几天听了几十遍了,强烈推荐。歌曲婉转、缠绵、深情,前半段是藏语,后半段是汉语演唱。不知为什么,阿飞特有的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和少许童音,在这首歌里听来一点都不突兀。

吴虹飞&幸福大街介绍(网络整理):

它不是民谣,不是Pop,不是朋克,不是金属,不是死亡,不是哥特,不是说唱。

它任性、乖戾、凶猛、脆弱、矛盾重重,同时它必须和那些谦卑的工匠一样隐忍、细致和勇于负责。

乐队成立于1999年9月,在毫无鼓励的情况下,在莫须有的激情的支撑下,它孤独、无助,苟延残喘至今。幸福大街是对幸福生活的无限憧憬以及对伤春情结的无情打击。

当有一天你终于路过那条陌生的名叫幸福的街道,当你看到一个弱小的女性一本正经地一片片把自己剥成碎片的滑稽画面时,你看到——幸福大街。

2003年美国教育台评价幸福大街乐队以其“迷幻、另类的唱法道出了压抑已久的激情,挑战了中国抒情摇滚的极限”。乐评人李皖称“以献祭的方式到达天空的高度”,现年84岁的埃及裔美国作曲家,西方先锋派的音乐家埃尔.达巴(Halim EI-Dabh)在北京听过幸福大街演出后,盛赞主唱的声音有着“不可思议的力量与美。”

再不相爱就老了

吴虹飞,侗族,幸福大街主唱,作家,记者。出版《小龙房间里的鱼》《阿飞姑娘的双重生活》《征婚启事》《恋爱日记》《木头公仔》伊莲》《再不相爱就老了》,访谈录《这个世界好些了吗》《娱乐至死》《名流》等10本文集。出版3张唱片《小龙房间里的鱼》(2004)《胭脂》(2008)《再不相爱就老了》(2010)。2011年出版访谈录《听我说话要小心》笑话集《活得像个笑话——黄缎子》,2012年出版小说《嫁衣》。2011年开始进行侗族大歌搜集保护宣传工作。

她称自己是身份复杂的工科民女,曾为前酒吧歌手、没落诗人、读书报记者、网站娱编、以及艰深文学史研究者。奔走于大学讲堂、学生宿舍、破落民居中的排练室和酒吧嘈杂的演出场之间,从而安静的不再安静,神圣的不再神圣,然而乏味的依然乏味,躁动的依然躁动。

作为一个非天才少女,她四岁识谱,五岁读毛主席语录,十岁读《金瓶梅》,十一岁读盗版《查太莱夫人的情人》,十五岁读《约翰.克利斯朵夫》、《静静的顿河》,演习出走的把戏,十六岁坠入爱河,通信长达六年,仍然学不会恋爱。作为天才和庸才的结合体,她曾经有无数平庸或者辉煌的梦想:
幼儿园,她梦想当一个舞蹈家,未果,因为她不会跳舞;
小学,她想当一名光荣的清洁工人,每天扫大树上落下的叶子,未果,因为母亲强烈反对;
初中,她想模仿一名著名女作家到处流浪,未果;因为没有零用钱可供流浪;
高中,她想设计永动机,未果,因为无法克服空气的摩擦。
大学,她想当一名科学家,未果,因为她的同学成绩都比她好;

她想当一名行吟诗人,未果,因为那时诗人很多,她又不好意思当众朗读自己的作品。
她想当一名校园歌手,未果,因为她几乎没有在学校礼堂演出的机会,又不肯去草地上弹琴。
好不容易当上了摇滚乐队的主唱,却发现摇滚乐队如雨后春笋,遍布京城,俨然是时尚的幌子,先锋的头羊。她有些不好意思。
她称自己是身份复杂的工科民女,曾为前酒吧歌手、没落诗人、节奏吉他手、打口带贩子、读书报记者、网站娱编、中文教师、以及艰深文学史研究者。奔走于大学讲堂、学生宿舍、破落民居中的排练室和酒吧嘈杂的演出场之间,从而安静的不再安静,神圣的不再神圣,然而乏味的依然乏味,躁动的依然躁动。
每一位天才总要到长大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平庸和梦想的艰难。关于自己,她一时心情复杂,语焉不详,她来自白垩纪的恐龙时代,过于早慧,却又笨拙无比,混迹学院多年,仍然学不会知识阶层的逻辑和特权,宛如朋克。她目光清澈,表情复杂。她声音尖利,面容模糊。

试听:仓央嘉措情歌 - 吴虹飞&幸福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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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词:
那一天我转动所有的经筒
不为超度,不为来生
只为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转山转水
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转山转水转佛塔
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天上的仙鹤借我洁白的翅膀
我不会远走高飞
飞到理塘就转回
山顶升起皎洁的月亮
你的脸庞浮现我心上

你那美丽的脸庞
悄然浮在我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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