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电影里的铅笔 - 万畅、万晓利
一个午后,将播放器设置在“单曲循环”模式,一遍遍的在《不在电影院的铅笔》的歌声背景下,键入这些文字。这样的时光是美好的。键入文字的节奏和耳边吉他弹拨的声音叠加在一起。零星的回忆与脑际的空白相交织,现实与梦辨别不清。真正的沉在这样的声音中,就像是一个四周无人的池塘边,阳光投在水面,刺眼。深吸一口气,跃身而起,安静的坠入水中,耳边嗡鸣,隔开了世界。
是的,对我来说,听这样的歌,注定无法从纯粹音乐技术的角度、甚至无法从更广义的音乐角度去理智的聆听。只有沉入,沉入在这简单的声音中,就像一只蝴蝶落在清风飘荡的原野的一片草叶上,天地间,安静得仿佛永恒。
这种感觉不是夸张的。因为,在我的生命意念中,“女儿”是这世上最美好的词语,最纯洁、最透明。而这样的至美需要与父亲的角色相对照。——别较劲,质问“为什么不提母亲”?——我并没有探讨教育问题,而是一种意象至美。在意象的层面上,“女儿”与“母亲”常常是同构的,或者说,她们同样至美地存在于一座深远的山中。而“父亲”,是那个长途跋涉的旅人,要去寻找这份至美。但是,很多的“女儿”迷失了,因为她们的父亲只把她们带到这个世界,但是没有去寻找“女儿”。这世界不缺少可爱的女孩,不缺少妩媚的女人,但是,与“父亲”相对应的“女儿”并不多。
所以,倾听《不在电影里的铅笔》,我不是被音乐抓住,而是被“女儿”感动。——“感动”这个词语如今太泛滥了。其实,庸常的生活中有多少值得真正的感动?最多是“感触”吧。然而,这首歌,万晓利用背景的衬音与万畅的毫无修饰的声音,珍贵的呈现了“女儿”的美好。这是真的值得感动的。
目前,我还没有找到关于这首歌的创作背景资料。但是,从歌词驾驭语言的能力和特点来看,应该就是万晓利的创作吧。不知道万畅是不是参与了创作。我主观的猜测:万晓利的女儿,应该是具有诗性的。不过,仅从声音感受,也能够听到万晓利的具有“原木”气质和味道的精神影响。我也没有查到万畅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上学?但是不管在做什么,能够在十五岁的年华,一个女儿人生最美好的时光,吟唱这样的歌,这样的幸福本身就是一个童话。
万晓利和万畅,一同歌唱的父女,这样的风景也会使很多非要和生活拧巴才觉得“摇滚”的人哑然无声。原来,做音乐,不一定要抛弃凡常的生活。过于沉浸在所谓音乐中而是一切凡常生活如侵蚀大敌的人,虽然悲壮可敬,是不是有一点羸弱?当然,这对父女也更会使一些披着音乐的外衣而扑向恶俗的物质生活的人暴露渺小。
音乐。说到底,不是要和生活对立,也不是和解。好的音乐,就是要树立一种生活的态度,并尽可能实现这种态度。已经可以与十五岁的女儿共同歌唱的万晓利,无疑是这方面真切的诠释。他将美丽的“女儿”也谱写成了一曲动听的歌,还有什么样的音乐比这更加深刻、动人?(文/网络整理,作者未知)
试听:不在电影里的铅笔 - 万畅、万晓利
歌词:
谁惹的你生气 沮丧的小伙子
哦 是他骗走了你的铅笔
你想用它描出来 青山和红雨
屋顶上的风
你还告诉他 要把他画出来
哦 他骄傲的从你梦中离开
这一切都准备好 图纸已铺开
铅笔不见了
整天你就躲在角落哭泣
快跟我去看一场电影
有个脸上刻满字的王子住在深海中
你一定想了解他的心
要知道你还有一匹马 白色骏马
哦 连我也想偷走它
可它只认你一个人 和你在烈日下狂奔
谁也骗不走它的心
为何你还躲在角落哭泣
快跟我去看那场电影
铁锁链紧紧缠着它 被关在笼子中
你一定想抚慰它的心 谁惹的你生气 沮丧的小伙子
哦 是他骗走了你的铅笔
你想用它描出来 青山和红雨
屋顶上的风
你还告诉他 要把他画出来
哦 他骄傲的从你梦中离开
这一切都准备好 图纸已铺开
铅笔不见了
整天你就躲在角落哭泣
快跟我去看一场电影
有个脸上刻满字的王子住在深海中
你一定想了解他的心
要知道你还有一匹马 白色骏马
哦 连我也想偷走它
可它只认你一个人 和你在烈日下狂奔
谁也骗不走它的心
为何你还躲在角落哭泣
快跟我去看那场电影
铁锁链紧紧缠着它 被关在笼子中
你一定想抚慰它的心
一整个下午可以只听这首歌。。工作也不枯燥了
循环播放中····
越来越喜欢民谣的调子,尤其是在高四后,轻音乐,金属,摇滚,曾经如嗑药般的倾听的音乐,反而再难激起心灵的共鸣。喜欢这样的调子,连时空也为他慢下来
摇滚→民谣→爵士→古典,很多人听音乐的历程。
我在民谣的阶段
呃 这个调子好熟悉
感觉像《黄昏》邵夷贝
想起我可怜的父亲,一生与烟酒为伴,以赌钱为乐,我总以为他从不关心自己的儿女,但是每次狂风暴雨,每次听说了关于你的消息时,在电话的那头,卑微的几句语言,足以感动得稀里哗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