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ny Moons Ago - Empyrium
曲目:Many Moons Ago
专辑:Where At Night The Wood Grouse Plays
艺人:Empyrium
厂牌:Prophecy Germany
年代:1999年
风格:暗潮 Dark Wave
介绍:Empyrium是德国Prophecy旗下的一支民谣金属乐队,音乐主题往往是森林和严冬,最初的专辑中,主唱运用了一些黑嗓,毕竟是黑金为主的厂牌嘛,自然多少会受到些影响。乐队的音乐一直呈现一种悲伤的基调,甚至是催人泪下的,你可以联想到连绵不断的森林,在冬日阳光的照射下,一种凄凉,一种寂寞。
痛苦这东西,天生应该用来藏在心底,悲伤天生是要被努力节制的,受到的伤害和欺骗总得去原谅,满不在乎的人不是无情的人。最安静与最孤独的成长,也是能使人踏实、自信、强大、善良的,大不了,吐吐舌头而已。 ——《我的阿勒泰》
【文章】《沉重的时刻》文/叶三
十年前我作过一首诗叫《我从九楼坠落》,写年轻时我所憧憬的自杀。十年后的今天我住在九楼。算不上什么宿命,我的窗子很小,还装着拉不开的纱窗,如果自杀,我万万不会选择从窗口跳下去。
只是那些时刻——无论什么季节,当我从大而无当的睡眠中醒来,发现自己身处黄昏——那些时刻是致命的。
通常我是惊醒的,被楼下孩子们的笑声。小区的儿童游乐场在我的窗下,夏天我会站在窗口看着孩子们游戏,也看阳光灿烂。阳光下的感慨矫情而明朗,不会构成内伤。但是在黄昏,我从昏睡中醒来,意志随着视力渐渐苏醒,苏醒过来再沉淀下去,我看见租来的房间中日光正在离开,无论好的还是坏的梦境都已忘怀,书架上的书在床对面严肃地看着我,脱下的衣服丢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两只拖鞋在地板上互不理睬,电脑电源闪着一小点缺乏人性的光。这些事物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想不起来。我坐起来,在晦暗中坐一会儿,确认我还是我。然后我会再躺下。窗口挂着的纱帘被风扬起来,孩子们的笑声锐利地划过耳边,或者他们中的一个会突然大哭。天色就彻底暗下去了。
往往是周末,家里熙熙攘攘的时分。饭菜香从门缝里溜进来,我饿了,这提醒我肉体的不可摆脱。我拉被子盖住身体,身体又冷又热。想哭又不想哭,不能再入睡也无法起床,我安静着,模糊地听见家人说话,谈一些好像天长地久地经营下去的事情,那些正在努力建设的生活,一门之隔,但与我完全无关——所有我触手可及的都是错觉。这样的时刻具有真理的气质,它揭示给我,我从未成功地将自己植入任何一种生活,我一直坐在河边,人们渡河,人们溺死,人们怨憎会爱别离,我连鞋都不曾弄湿。
十年前的一个黄昏,我在另一个房间里写下《我从九楼坠落》。我记得从那个房间望出去的北京的天空,十年前,路灯还没有亮起来的那个夜晚,我的父母还不算年老,而我是货真价实的年轻,还在试图建造自己的贴身世界,为此我离开了那个房间,离开了北京,怀着很多热望。十年前我懂什么自杀呢,那不过是无可排遣的青春焦虑。而现在我躺在这里,想到没有一个为我保留下来的房间,没有任何不动产可言,没有什么值得为之奋不顾身的未来。我不再写诗,不再有什么热望,所有的阴暗和自怜都被征用到这一时刻,没有任何宽慰的可能。心跳着,孩子们悠扬地哭着或笑着,无休无止,如一场失败的情欲。
里尔克是在这样一个时刻写下那首诗吗?
原谅我颓败至此。只是一个九楼的房间,只是黄昏。我知道只要我打开灯,打开门,让自己出去,去做一些吃喝拉撒的生活勾当,它就会过去。然而每时每刻我知道它都在。我用来与之对抗的唯一武器是将它写下来,正如我现在所做。文字具有这样的魔力,我写下来,它便成为事实,而同时失却了诅咒的力量。在文字的背后我可以对自己说:我知道你在。我可以直视它,绝不移动我的目光。这是历经所有之后我仅存的信念。
在黄昏的河边我坐着,静静等待。一生中最为沉重的时刻如暴风雨前夕撕破云层的闪电,预示着即将来临的歌哭,我看见远虑和近忧。而我知道总有一日,我会脱下鞋袜走入河流,走入所有的离合悲欢——在洪水没顶之前,我无所畏惧。(完)
声音里的沧桑 很远
这篇文章确实写得不好。什么叫“大而无当”的睡眠?什么叫“失败”的情欲?什么叫“悠扬”地哭着?什么叫“真理“的气质?一会儿‘九楼’,一会儿‘河边’,一会又‘暴风雨前夕’了。根本就是梦呓。
老鬼,已看完李娟文集7本,终于等来了
忧伤也能如此动人,如此美丽,如月夜静放的昙花。
沉重....
"悲伤是要努力节制的"
沉重却有力量的文字。
不喜欢这种文章,空洞无物,无病呻吟。忍住看完了,得到的讯息是,作者有自杀倾向,喜欢孤独,不入世。无它。
有体会的同学们是不会如你所想的:)宽容一些
满大街是这种人。不是吗。
这么多年了别人至少都成家立业了,你一点不动产都没有,你都干吗了?
我会穿上鞋袜走入人群,走入所有的离合悲欢——在死神来临之前,我无所畏惧。